是继续戴他的。&ot;

远处传来夏老师喊我名字的声音。陈默后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讥诮：&ot;考得不错，林满。&ot;

他转身走进人群，白衬衫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条&ot;?&ot;项链，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夏老师找到我时，我正在看公布栏里的标准答案。他的手掌轻轻搭在我肩上：&ot;最后一题做出来了吗？&ot;

&ot;嗯。&ot;我点头，突然不敢抬头看他，&ot;用了您教的方法。&ot;

这不算说谎，只是没说全。夏老师似乎松了口气，手指在我发梢短暂停留：&ot;辛苦了。&ot;

回程的大巴上，我坐在窗边，看着青城山的轮廓渐渐远去。周媛在旁边兴奋地讨论着放飞计划，而我摸出手机，给陈默发了条消息：

「好。」

就这一个字。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等成绩公布那天，看我脖子上最终会戴着谁的项链。∞还是?，夏老师还是陈默，温柔的爱还是偏执的占有。

大巴驶过隧道，车窗倒影里，我悄悄摘下了∞项链。金属吊坠在掌心发烫，像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