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陛下怪我吗？”

“朕自愿的，为何要怪你？”灵曦反问。

霜绝笑了。

“君朝马上就要亡了，你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要亡君朝的原因了吧。”灵曦开口。

“你知道？”霜绝愣住了。

“嗯。”灵曦应了一声，然后又补充：“你为何要亡了君朝？”

霜绝：“陛下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灵曦：“你说。”

“世人皆知，我本男儿却上战场并且战无不胜。男子觉得我不守本分，女子担心我抢了本属于他们的荣光。别人这样想也就算了，可是我的母皇，她也……”霜绝脸上的笑意微敛。

“在绝溪谷的那场战斗，别人知道我是立于孤地，没有得到救援才受伤的。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并非没有救援，只是他们没有救我。当时领兵的正是你母皇，她因为有愧，才留下我一条命。但是，也不敢再见我，于是将的丢在冷宫里面从不过问。”

灵曦抬眼：“你身上的嗜心散从何而来？”

“这个啊……”霜绝嘴角勾起一丝讥讽：“其实当时我受伤虽重，但是只需休养一段时间便好。可是我母皇觉得我不需要好，就给我下了嗜心散。一来，我不能再上战场，就不会威胁到她；二来，她可以控制住我，榨干我最后一滴价值。”

灵曦：“他们已经死了。”

霜绝愣愣的看着灵曦。

明明的灵曦的语气那么平静冷漠，他却觉得灵曦是在安慰他。

“陛下……”霜绝下意识叫了灵曦一声。

“何事？”灵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