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母亲这么气愤的样子，倒是也让肖茹茹觉得满意，可是冯明已经死了，她的父母根本不用在意。

“爸妈，你们看，坏人还是有坏人来收的，冯明这么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好下场，现在冯明死了，就代表了这一切，我们不应该伤心，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人快乐的事情。”

肖茹茹开口，轻声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让肖茹茹的父母很是紧张，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什么样子，就只是这样看着肖茹茹，想知道肖茹茹有没有什么想要跟他们多说的，自己的女儿成了如此的样子，根本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茹茹，冯明的死，应该跟你妹有什么关系吧？”肖茹茹的母亲询问，果然怀疑自己的女儿做了错误的事情。

如果真的跟肖茹茹有关系，他们希望肖茹茹赶紧说出来。

肖茹茹轻轻摇头，她的嘴角竟然有一丝笑容漾开，好似这样的询问对她不是怀疑，而是什么褒奖。

肖茹茹的父母心里的情绪，慢慢被一种恐惧的感觉所侵占，这样的感觉很不爽快，也让他们觉得痛苦。

肖茹茹没有回答，这个笑容根本什么也无法代表。

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发生的情况，可他们就只是任由这些事情进行下去，也没有对自己的女儿劝说。

这一家三口，都因为冯明进入了某些奇怪的圈圈里，弯弯绕绕，无法从里面挣脱开来，只能任由自己沉浸的更深沉。

在肖茹茹离开以后，冯明才感觉到了绝望，如果他都不能抓住肖茹茹，那么想要离开这片苦海，也不可能。

警察局的人已经不屑对他动手，好似就要用这样的方式将他送进监狱，罪名是强奸犯，还有诈骗犯，这都是监狱里的人最讨厌听见的罪名。

如果这么进入里面，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原本这些警察局就不会轻易让他从监狱里面离开，如果以这样的罪名进入里面，他就别想出来了。

“我要自首！我有话说！我要自首！”

……

在警察局的监控室里面，张柏杨跟向暖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电脑，里面是关于冯明昨天在肖茹茹他们离开以后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冯明看起来很紧张。

冯明看起来很激动，一直在重复这样的话，可是等到警察真的进去了，冯明又什么都不说。

这边的负责任叫肖战，比张柏杨大两岁，也是这边负责这件事情的队长，肖战的思维模式跟一般人也不一样。

他不认为这是冯明故意戏耍警察，拍了很多人进去里面，发现冯明都是不说话，他反而认为也许那些都不是冯明想要见到的人。

于是，他才将张柏杨请来了这里。

在肖战看来，也许张柏杨跟向暖，会是里面的人想要看到的存在，只是张柏杨跟向暖不想被欺骗，他们索性留在这里，想看看冯明的表现。

现在眼前看到的，就不是重播的画面，而是现场直播。

“我去看看？”

向暖倒是很好奇，觉得冯明这个样子一定有什么原因，否则就算这么嘶吼什么目的度没有，也是很累的。

可是到了现在，冯明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这个原因是什么，她还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张柏杨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认为向暖下去很合适，如果冯明不告诉向暖，张柏杨也不打算下去。

要是冯明是聪明人，就应该在向暖的面前，把一切都说出来，才算是聪明人该做的事情。

向暖推开面前的房门，进入了里面，果然冯明看到了向暖，也瞬间安静下来，跟面对其余人的时候一样。

向暖心里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这个人的态度如此的冷漠，他好像看到了自己，但是却什么话都不想说。

向暖坐在冯明的对面，倒是没打算立刻离开。

“既然用这样的方式把我们给叫来，你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话，否则为什么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冯明，向暖笑呵呵的开口。

她对冯明还算了解，不，是对冯明这样垂死挣扎的人还是了解的，他既然已经开始垂死挣扎了，就证明这情况已经有了一些改变。

否则，冯明就不会这样选择，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柏杨呢？我要跟他说话！”

冯明快速开口，声音压低，好似怕被人听见，但是还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面，向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并不在意冯明现在的反应。

向暖也不看摄像头，好似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这样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冯明，想知道冯明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不在，你这样的小事情，怎么会让张柏杨出现在这里，我只不过就是看你可怜，才来这里见你，要是你想要跟张柏杨见面的话，你就真的太愚蠢了。”

向暖的话，让冯明愣住了。

冯明没想到张柏杨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