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做了。”

弟子上前，恭敬的回答道:“师尊，刚才已经有师兄去请段师弟了，估计一会就到了吧……”

交谈中的二人听到门口传来动静，顾清弦抬眸就瞧见了神态疲惫的段凌霜。

空荡荡的大殿上，少年隔着一扇帘子向高坐在红玉椅上的师尊下跪道:“执法堂弟子段凌霜拜见师尊。”

顾清弦的鼻中钻入一股很浓的皂角味，什么时候小霜这孩子这么注意形象了？汇报前还去专程洗沐一番。

“好孩子起来吧，今天你师娘下山我刻意没派人阻拦，你来告诉师父今天她都去了什么地方。”

师父的声音有些远，段凌霜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稳住心神，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师娘她下山只是逛了逛一些衣裳首饰的铺子，别的就没有了……”

少年耳边是自己心脏的狂跳声，这是他第一次在师父面前撒谎，他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大殿上得知此答案的顾清弦沉默了半晌，段凌霜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压抑的大殿让他喘不过气来。

殿上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迟迟没得到回应的他终于有勇气望向高台之人时却发现师父早已不动声色的来到自己的身侧。

顾清弦负手而立，叫人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少年些许不自在，他唤了一声:“师父……”

“住口！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顾清弦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他一巴掌打在少年白皙俊秀的脸上，“我问你，你手臂上这印记从何而来！”

顾清弦从未对宋扶熙放下戒心，于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狐族特有的情人咒。只要宋扶熙一和别的男人有亲密举动，那他的心就会抑制不住的疼。

从禁室回来后他的胸口隐隐作痛，到现在也不曾缓解。青年知道她不老实，但他没想到情人咒灼烧形成的印记会出现在自己疼爱的亲传弟子身上。

这几天更新了好几章，应该有宝子知道我的尿性……真尽力了